“不不不不…”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一定会死的,任柏尧伸手下去妄图去捂他的逼,却被那根鸡巴戳弄着手指,那高热古怪的触感激得他浑身的鸡皮疙瘩,手指护住了逼但护不住往外流的淫水,全部沿着指缝往外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佘宛白执拗地掰开任柏尧的手,他已经因为酒的缘故听不懂花了,那圆润柱头对准那小小逼口往里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…”虽然被舔舐过,但依然还是很小,鸡巴一下捅进逼穴,把逼口撑得发白,像橡皮筋一样窟在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那么小。”佘宛白小声说,他用手去摸那可怜逼口的边缘,性器只进了一小段,被里面的肥厚嫩肉吸嘬着

        任柏尧大口大口地喘气,浑身都沁处汗来,脸都涨红了,英俊的脸有些扭曲。他的酒彻底醒了,他一万次后悔去勾搭这人,他仿佛被一把刀子剖开身体,像个柔软的蚌一样被打开揉入沙粒。

        佘宛白摸那小小的肉蒂,那本来娇小的肉蒂被捏的从阴阜中探出头,鼓圆一颗被捏来捏去,裹上了滑溜溜的淫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柏尧只觉得从痛感中多出几分缓解般的快感,酸痒漫了上来,渐渐的,整个逼口都软了,像被麻痹一样开始一张一合地吐汁。

        佘宛白感觉到死紧的甬道松软了一点,挺了下腰,顺势往里推了一点,任柏尧猛地攥紧床单,发出一声凄凄的哀叫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柏尧从来没有这样过,他在床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地掌控别人,把那些人肏得痛哭流涕,何时像这样过,被根鸡巴钉在床上,还要软弱地发出求饶般的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”任柏尧几乎要哭出来了,“别…”他顾不得尊严了,他涕泪横流,手脚并用地想逃脱,至少…至少抽出去一点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刚刚挣脱了没一点,声音猛地转了个调,变成淫荡的惨叫,那根鸡巴又捣进去一段,正好压在那块肥厚的G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他要尿了,被压到那块淫肉的一瞬间整个逼都软了,瘫软着舔舐着粗大的柱身,软弱的快感爬了上来,要让他整个逼都酥掉软掉然后任鸡巴在里面抽插

        佘宛白也不怎么会,他只由着本能在里面抽插。但那根几把太大了,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甬道捅软了,次次都插过那G点,任柏尧被插得逐渐眼睛上翻,从喉咙里滚出崩溃的喘息:“呃呃呃…啊啊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怜的阴唇惨兮兮地夹着插进去的肉柱,逼口被青筋暴起的鸡巴撑得发白,任柏尧几乎能想象到鸡巴在里面是怎么样的,那根鸡巴把平日合的紧紧的肉壁分的开开的,把每一寸肉褶插得流水,从阴唇边缘流出汁来,全流在不断抽搐痉挛的大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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