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寝室楼时,一股尿骚味,于元拿着校服,压进水池里,拍了一块肥皂,力求洗净,但次日味道还是隐隐约约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尽的欺凌,侮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五月二十一日,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余之彬还是一如既往,好像那一天是个梦,温柔是假的吗?那天对我轻声细语的,我明明已经决心听她的话,不再反抗了,但是她又一次做我底线外的事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我出生在她家里就好了,或是出生在周是允家里,都怪我没有投一个好胎,投在这样一个家庭,每天只能眼红别人的生活,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,说到底都怪自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周是允在上铺,趴在栏杆上:「在写什么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在写日记。」于元的思绪被打断了,合上日记本,把日记本上了锁,塞进抽屉里,「我今天可以跟你一块睡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余之彬的床位已经拉上床帘,郎平钦在书桌上看病例,每每写分析,开药方,拿起手机拍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和我?」周是允怔了一下,「要一起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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