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粗鲁的一插快把秦崇屿空空胃袋里的酸水捅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扶喉止不住干呕,身体颤抖不止,如果不是身后有秦阳羽支撑,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跪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崇屿大病初愈,本已不剩多少气力,修长的身形软成一团能随便揉圆搓扁的泥,被身后人强行摁在屏风上肏弄。不仅脸颊磨得生疼发红,自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跟秦阳羽下身相接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胯骨用力顶撞着挺翘屁股,白浪浪的肉花抖得有些可爱,衬得劲瘦的腰身似乎承受不住臀肉甩动的分量,随着肉棒次次捅入不断下塌,一边显出弯曲曼妙的腰线,肉臀一边越翘越高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崇屿难受地眨眼,眉尖凝聚的汗珠因为身体抖动滴落进眼中,涩得他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人无法忽视的,是身后大开大合的动作。不由得想起还在军中时,偶尔也会听到三五结伴去边郡城里寻欢回来的同袍,大吹特吹花楼里的花娘们如何风骚。

        军中生活苦闷,时刻绷紧神经,营中除了他和几个裨将校尉,其余几乎人人都是大老粗。这些不识字的家伙说话粗鄙,却格外适合描述他们跟花娘的风流韵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个骚媚入骨的荡妇,薄纱轻掩娇软的身躯,或躺在他们身下,或坐在他们怀中,烂熟肉棒的小穴稍微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捅了两下就会出水,穴口一张一合,不等摸几下便娇唇轻吟,叫嚷着要吃好哥哥的大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个骚货被老子肏得,肥屁股一直往上抬,夹着老子的鸡巴使劲往穴里嘬。那骚样,老子估计要不是开了苞后没遇过几根像样的鸡巴,还不懂怎么吃鸡巴,不然就那骚劲,估计恨不得把老子的子孙袋也吃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说完抹嘴,身边围坐的人哄堂大笑。有些人起哄,让他再多讲讲香艳往事,有些人两眼直勾勾的问花娘的名字,轮到下次休沐也想去会会这骚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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