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过她的气三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是她无意间否定掉我的生存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习惯摇尾乞怜,对於人类总是保持着近似讨好的低姿态,像一只尾狗,以最大的热情面对每一个人,脸上的表情像天空一样鲜明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遭的人都说我乐观开朗、单纯可Ai,是个容易亲近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不过是在譁众取宠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故意装得笨拙、毫无常识,希望能轻易获得别人谅解,在做错事与不想做事的时候,得到别人的帮助和宽恕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、要怎麽样与人相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对於重要的人也是不断的付出给予,使之得利,希望他不要因为无趣了而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人们对我通常是忽冷忽热,喜怒无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却说这是玩弄,而非重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当下我顿时有一种突然踩空,头下脚上摔落深渊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次则是她的逐渐远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她为什麽会变成这样,是觉得羁绊已经消失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也不知道羁绊是什麽」,她如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实在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