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又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玉溪怀里搂着刚刚哭得昏睡过去的孩子,他自己眼眶里也还盛着泪水,家里的佣人忙着收拾帝国代表送来的抚慰品,一时间竟没有人去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的人倒是有耐心,不紧不慢地又按了一次门铃,玉溪没办法,只好站起身,把怀里的孩子轻轻放在沙发上,擦了擦眼泪去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来拜访的人实在是多,玉溪猜不到会是谁,是丈夫的下属,又或者是内阁的官员,他都不在乎。人死不能复生,玉溪只觉得绝望,太突然又太荒谬了,他脑子里一头乱麻,却理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丈夫在旁边,他一定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短短几步路,玉溪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乱了,泪水再次淌了满脸,可是如今,他还能怎么样呢?

        一拉开刚刚看清站着的人是谁,玉溪就马上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那人到底摸清了玉溪的性格,没等他把门拉上就用手扣住了门。玉溪再怎么讨厌他也不会随便去伤害一个实际上没见过几次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门还是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辛见山不见外地走进来,玉溪还不满地站在门口,也不看他,就盯着脚下的地板:“辛先生有什么事吗?我们没什么可以招待的,追悼会也结束了,你也该回去工作了吧?什么时候帝国法院这么闲了,能让你有闲心私闯民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后半句话时,辛见山笑了笑,声音听着也愉悦:“自然是没那么闲的,但是帝国法院也得派代表来慰问一下大将军的家属,才显得我们没那么不近人情。”然后又凑近了些,拉着玉溪的手往他的怀里带:“而且这么漂亮的宝贝,成了寡妇,谁能舍得呢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玉溪的手抵着他的胸膛,想要挣脱开,但这人的手跟铁臂似的,牢牢地扣在他的后腰上,让他难以逃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成了寡妇又怎样,你再这样,我就去!”玉溪要说的话生生止住,辛见山好笑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,玉溪愤愤地把脸别开,他只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做什么?怎么不说了,乖乖?”辛见山一边说一边扣着他的下巴转过来让他面朝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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