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明非回到租住的房子,一室一厅老式格局,客厅没有窗,小小的,白天在家也要开灯。一米五的床睡两个人也不是不行,可他就是不想让陆艇留宿,应该说他从没让陆艇留下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正式交往两个月了,应该是血气方刚恨不得天天腻歪在一块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艇让他搬他那去一起住,还省了房租,他没同意,尤其是在知道了陆艇的父亲就是陆境宽后,他再提起时更是坚决否掉,陆艇也就作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说谎,一开始交往确实不知道他们的关系,他和张添乐是同学,张添乐家里又和陆艇家里有生意往来,算是发小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添乐过生日的时候特地介绍他们认识,陆艇长得不错,人也随和,清清爽爽男子大生,接触后除了幼稚点没什么富二代的恶习,那天他们就聊得很投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约了两次画展,陆艇就跟他提出想交往,他也就答应了,就像他说的,他是真的一直想试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去冲了个澡,换了舒服的睡衣,坐在书桌前,拧亮台灯,拉开抽屉,把那本日记拿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个很老式的本子了,都看不出来原来是什么颜色,边角应该是都裂开了,又被胶带细致地粘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,像是做了个仪式一样,把本子翻开,映入眼帘的两个字就是:境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父亲的日记本,他是遗腹子,所有有关于父亲的印象本应该是从母亲那里知道,但他母亲对父亲却讳莫如深,甚至是反感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知道父亲是北京人,是个大学老师,和母亲是同学,在母亲怀上他的那年出车祸去世了,母亲便离开了伤心地回到老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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