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陟做了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他一个人在巷子里走,晚上到处也没个灯,黑漆漆的巷子里只有一层阴惨的月光,像献祭的贡品上撒的那把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拎着书包,刚走到转角处,就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巴朝巷子角落里拖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陟拼命地喊叫挣扎,但是一点用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书包在地上被扔地远远的,灰头土脸地缩在过道上,沉默地看着宋陟被“刺啦”撕开了衣服,张着腿挨操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陟被那个人摁在墙上,双手被抓着束在头顶,对方用膝盖顶开了他的腿弯,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疯狂又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粗热的东西插进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陟的脸都在墙上被压得变形,他的腿弯颤抖着,被身后那个人顶得一耸一耸的,被迫承受着强行进入的抽插与顶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人很用力,插得又深,速度又快,没几下功夫宋陟就受不了了,他带着哭腔呜咽着,想回头看那个人的脸,却被一把摁住了脑袋动弹不得,身下的东西进出得更加凶猛,像是要把他弄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人按着腰可劲地干,一双手还极不老实地摸到他的胸前,不住地揉搓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根粗热的东西每次戳进来,都狠狠地碾过让他有强烈冲动的地方,宋陟在前后夹击中很快就哭着射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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