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陟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宽松柔软的棉被间半坐起来,揉着有些发晕的头,这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一间陌生的房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淡黄色的木质地板明净光洁,靠着床有一方月白书桌,上面整整齐齐摆着各种书,干净的桌面上还放着几张纸钞。银灰色的书立上贴了一张便利贴,清秀劲瘦的字体一眼就能看出是方知衍的,上面只简单的写了一行字:帮你请过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陟捏着薄薄的纸片怔忪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请假?

        方知衍给我?

        他脑海里突然又涌进许多昨天晚上的画面,在那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教室里,他和方知衍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一把掀开了被子,却在下床的那一瞬间差点跪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阵痛着折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知衍昨天应该给他清理过了,还抹了药,但那种撕裂的疼痛还是挥之不去,宋陟一迈开腿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啃噬般的阵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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