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曹操房间,荀攸对曹铄说道:“子熔公子从宛城带回长公子、典宿卫,可是了却曹公一桩心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战死,身为胞弟怎么忍心他被挂在城墙上。”曹铄说道:“要是有机会,我真想杀了张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这样,公子为什么不提杀张绣,却要杀胡车儿?”荀攸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绣身边卫士众多。”曹铄说道:“杀他并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说的是。”荀攸微微一笑,向曹铄问道:“不知公子带回的刺客是个怎样的人?又是怎么和他相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铄简单把遇见秦奴以及两次刺杀胡车儿的事说给荀攸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认为前两次为什么没能杀死胡车儿?”听完他的讲述,荀攸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机缘巧合。”曹铄说道:“可能是他命不该绝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他命不该绝,而是不该绝在宛城和野外。”荀攸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荀公好像话中有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公子看出来了,那我就不再遮遮掩掩。”荀攸问道:“这位秦奴姑娘是不是国色天香,令公子流连忘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荀公要是不说,我还真没有发现。”曹铄说道:“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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