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年除夕,温衾下令将库房打开,堆积如山的珍奇珠宝任院子里的下人挑选,算是赠与他们的新年贺礼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衾原本就对钱银不在乎,与其仍在库房里吃灰,到不如分给他们,也算是物尽其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几日,身上的伤刚有些好转,他就迫不及待地往绣衣使跑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人的叛变、肆无忌惮的刺杀和皇后莫名其妙的警告,每件事间都和康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氏族强大又如何,温衾睚眦必报,思索着怎么反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温衾步步为营地计划反扑,皇帝的秘密召见,再次打乱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孝进来时,温衾正站在大敞着的窗前发呆。残月西斜,满院的皑皑白雪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义父。”陆孝出声,拿了件狐裘披风罩在温衾肩头,“义父身体未愈,怎经得住风寒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自作主张将窗户关好,搀着膀子就把人往屋里带。见他顺从地坐下,又转而去堂中的炭盆里捡了两块银碳,装进手炉,小心用棉布抱着,塞到他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得没回绣衣使与他们守岁?”手心传来的温度将温衾从回忆里拉回,想起陆孝每年除夕都在绣衣使度过,今日竟出现在自己面前,倒是稀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了杯热茶放在温衾手边,陆孝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儿担心义父孤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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