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娘把盼哥放到最里,蹲下身脱去宋阮郎的鞋袜,托着后脑勺把人放躺,“红袖你也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夫人,要不我把东家扶到客房睡吧,以免打扰到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娘望着微醺的宋阮郎,眼里悠悠升起温sE:“东家品X我知道,即便喝醉了也不闹人,你回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袖犹豫地关门离开,梅娘倒了一杯水给宋阮郎喝下,悉心为她擦去嘴角的水渍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阮郎懵懵懂懂的睁眼,眸光纯净如同婴孩,与白天摆着脸时大为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梅娘被她看得心跳加速,把原来的被子盖在盼哥身上,又拿出一床被子与宋阮郎同盖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吹灯,躺在床外侧。

        梅娘脸向外枕着,后脊贴着宋阮郎的身子,隔着薄衣,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禁走神,想起宋阮郎七岁在席上误喝了烈酒,结果醉得一塌糊涂,最后被她领回自己房中小睡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阮郎小时就被当男儿教养,极少穿花裙,戴着血玉宝石的额子,身上穿着金丝红袍,给她脱衣裳的时候,梅娘都有种应该羞涩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宋阮郎就跟她亲,像个跟P虫似的喊她梅姐姐,长辈们有时开玩笑说:以后让梅姐姐给你做媳妇好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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