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娘急躁地咳起来,宋阮郎给她拍背,等她咳好了,两眼便红的像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,东家忙,就不必特意来探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阮郎:“还在跟我生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?”梅娘急声,后又自觉放慢了声音:“我从不曾与东家怄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晚宋阮郎吼的那一问,她虽然没答话,但心里是高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云清来接你,你一句反抗的话也没说,头也不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娘垂下头,闷声道:“我是个被休弃之人,无脸再待在宋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阮郎轻轻扼住她尖细的下巴,深深疑问:“当日你哭了,满眼的难过与不舍,是因为难忘与宋官竹的旧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梅娘封住出言伤人的两片唇,而后靠在她肩上气喘:“我恨不得把心剖出来,捧到阮郎面前,让你好好瞧一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阮郎怜惜吻她额头:“有梅娘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悄无声息地落黑,孟云清得知宋阮郎过来,命厨房准备好酒好菜,两人把酒痛饮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酒过三巡后,孟云清开始借酒发疯,指着宋阮郎的鼻子说:“东家,虽然是宋官竹背信弃义,但这笔账我得算到宋家头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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